看着他俩都是一副脸红脖子粗的样子，穆若扬额头青筋抖了抖，转身到一边的餐桌上坐下，完全不想说话了。
凌灵抿了抿唇，也走到穆若扬边上坐下，留点空间给他俩。
“对不起，小扬。”看着穆若扬还是在回拨电话，眉头越皱越深的样子，凌灵忍不住说道。
“怎么？”穆若扬愣了愣，看向她。
“我自作主张帮你接了电话，可能让打电话的人误会了。”如果这件事最后完美收场还好，如果不是完美解决，她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看着她抱歉的面容，穆若扬张了张唇，最后无奈地说道：“不怪你。”
如果换位相处的话，他可能也会帮她接这个电话，怪只怪造化弄人罢了。
“你真的不怪我？”看他面色一直不好，没想到他居然说不怪她。
“不怪你的，”穆若扬试着给她一个笑容，却觉得心里愈发地苦涩，“你帮我接电话本也是好意，怎么会怪你呢？”
凌灵低垂了眼眸，睫毛投下阴影，看不清楚眼睛里的神色，“小扬，我们俩这么多年，真的，就没半点情谊吗？”
她不甘心，一想到穆若扬如今的愁眉苦脸都是因为金孝雅，就觉得难受的发疯。
“灵灵，你怎么说这样的话？”怎么会没有呢？她和洛湛都是他最好的朋友，在他心里他们不可替代。
凌灵掉下眼泪，无声啜泣，“我不相信，不相信你看不到我的感情。”
她要的是爱情，从来都是爱情啊！
穆若扬要帮她擦拭眼泪的动作一顿，慢慢握拳，收回了手，一脸迟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很在乎你，疼你喜欢你呵护你，是我这么多年一直做的事情。”
“小扬？”凌灵瞪大眼睛看着穆若扬，双唇发白。
“我一直以为那是爱情，因为似乎只有爱情才能让人做到这个地步。”穆若扬知道自己逃避太久，让所有人都处于一个尴尬的境地。
他放不下凌灵多年的陪伴之恩，更放不下金孝雅无私的爱情。
“现在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让我，有些控制不住局面了。”他苦笑道。
“小扬，我不想听你说了。”凌灵摇了摇头，感觉到下面的话很残忍，她不想听。
“小灵，你必须听，而我也必须说。”穆若扬拉住她想起身的动作，脸上出现了少有的祈求的神色。
如果穆若扬的态度再强硬一些，或许她就能顺势离开，她感觉到接下来他要说的话都是酷刑，会让人心痛的死掉。
可是他在求她，第一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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