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在孟楠的要求下只好只是离开，而他看着孟楠失魂落魄的样子，便在孟楠的耳边轻轻的道:“......你不是怪物。”
孟楠淡淡道:“我是，自打我出生的那刻起，我的命运就已经定格了。我就是一个人人都厌恶的‘怪物’。”
他的语言中带着苍凉，脸色却没有半点悲伤。神色中带着认命的表情。是的认命，他已经习惯，习惯了被人鄙夷，习惯了被人辱骂。就算他再淡漠，再处事不惊。可他也毕竟是人，到底也还会在意。
“就如你所说，他们的心灵如此污秽。那么在他们的眼里所有的东西都是肮脏的，污秽的。所以作为正常人的你，自然也成了怪物。”凤清朝着孟楠微微一笑。
孟楠微微一愣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他脑子里闪过。但那个东西又快的无法捕捉，他有点迷茫的问道:“算命的，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嗯，或许吧。”凤清像是明白了什么，点头道。
“......”
“这次我们不住馆子，我们就住这里吧。”凤清在一个陈旧的老宅边停了下来，那老宅的木板上龙飞凤舞的写这两个字李府。那门上挂着许多白绫。像是刚办完丧事一样。可这老宅别说是一个守门的侍卫，就是连一个人都没有。凤清带着孟楠走了进去。地上带有许多淡淡的血迹。可能是因为经过日日夜夜的冲刷可又没人来清理这地上的血迹依旧清晰可见。孟楠见此情景，皱了皱眉。
“害怕吗?”凤清注意到了孟楠的变化，便开口问道。
孟楠道:“不......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里，原本是贫民窟的管辖者。这不知发生了什么，在一年前这里的人竟然惨遭毒手。这儿李府上下几百人无一生还。”
孟楠的瞳孔微缩仿佛想到了什么，便喃喃自语道:“一年前吗......”
“嗯，而令人惊讶的是。他生前可是一名清官，甚至把贫民窟里的事都整理的井井有条。就是连这里的人们都很爱戴他，更别说结了什么仇了。却不知是什么样的人，恨他到这种地步，一定要屠个满门不可。”凤清的语气中带着惋惜。若是现在他还在，这贫民窟的人或许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对不起。”孟楠听了凤清的话脸瞬间变的煞白，仿佛这罪魁祸首就是他一般。
“楠楠为何要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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