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玄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面上波澜不惊，双目中却透出了怒意，一字一句地逼问他，“你希望我碰你？”
见了那样多的客，伺候了那样多的人，风弄这察言观色的本事，不比头牌奚秋水差到何处去，他眼中的怒意再明显不过了，只是他想不透，花了三万两白银，此人不想碰他，却又买他初夜来做什么？
若是旁的恩客，他便是应下，只一番女儿作态，稍加忸怩，便能将人哄得服服帖帖，舒心快活，只眼前人，令他连开口应答都变得如此困难了！
却不自禁地问出一句，“爷，这是什么意思？”
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勾栏小倌，如何能去质问恩客的意思？若是旁的恩客，必是要恼怒的，不过今日见的这位，却丝毫没有恼怒的样子，反倒是双眸中的怒意，化作了悲伤，他上前两步，更靠近他一些，喃喃问他，“若今日不是我恰巧在此，若我没有买下你的初夜，你可是也会如对待我一般对待今日的恩客？”
风弄微微讶异，小倌对谁自是一样的，价高者得，今日若是还有价更高者，他自己是伺候的更尽心，可为何见他眼中的悲意不似是假的，他为何要在意自己一个小倌如何伺候旁人？为何要如此悲伤？
猜不透，他便不去猜了，小将军三年前封了小将军的人，如今也不过二十有一，这年纪了还不通风月情爱之事，是小将军的话，便对了。
按理说，他是该将恩客哄得高兴才对，只是此刻，他只想说实话，只想叫他知道真相就是如此残酷，他颔首，目露柔情，斜倚在瓷枕上，白皙修长地五指拂过从衣衫下隐露出来的腿，嗤笑道：“自然是如此，爷也不过是恩客罢了，我也不过是小倌罢了，也今日若是没有买下我的初夜，任寻个小倌，都不会比风弄的伺候的差。”
这话似乎对他而言，当真是太过残酷了，夏玄徹难以置信的神情落在风弄眼中，风弄落在自己腿上的手，竟不由自主地攥紧成拳，正欲开口，他却猛扑上来，发了狂般地撕扯他的衣裳，口中还喃喃念着，“我不信！我不信！生得像，生得像而已！我不信……”
风弄不知他在说些什么，方才还说不碰他的人，这会儿却如发了狂的野兽一般，将他吓了一跳，却不敢反抗，只后悔自己说些话来自讨苦吃，夏玄徹将他身上的衣裳全都撕碎了，直到他赤身裸体，猛地抓住他的脚踝，将两腿掰开。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将他从未被旁人碰过的身子撕痛，他发出一声痛呼，“啊……爷，你轻些，风弄今日是头一回。”
他掰开了他的双腿，却只是盯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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