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顾拂书完全领会不了，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苏温语知道了什么，不过好歹智商在线，看着苏温语脸上略显轻松的表情，大约也知道是逗她玩的。
“我就住在她家隔壁，她之前还来过我家，嗯，还有就是……”顾拂书用简短的语言说了一下张淼的事，结果发现苏温语用奇怪的眼神对着后视镜也就是她。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你居然没有告诉她不要去见网友？”苏温语有些不可思议，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虽然她觉得偶尔顾拂书显得有些不通人情和不懂人情世故，但为人还是不错的，怎么会没有告诉张淼别去？
顾拂书沉默，她总不能说她知道正常人是不会伤害张淼的吧。
要不是这次碰上那个人，整个江城这样的变态估计也少。
好在苏温语很快跳过这个话题，又问道：“你刚刚说张淼的皮肤可能有问题，为什么？”
这次顾拂书就能回答得上来了。
“她的皮肤摸起来太滑嫩了。”
“嗤——”苏温语将车开到一棵树下，此时正是清晨，人很少，但行人也不是没有，这才停在了这里。
“你是说……”苏温语已经隐隐有些猜到。
“嗯，皮可能被换了。”
“为什么？杀个人连个皮都要换了？”苏温语百思不得其解，在江城多年，还没见过闲成这样的。
“张淼的皮肤原本很白皙，但有些粗糙……”顾拂书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这个案子作案人可能是个精神病患者。
倒不是说只有他们才会干出这种事，只是张淼还小，仇人什么的百分之九十九不可能，她妈妈也不像会得罪人的。
苏温语沉默了，她不知道其他人什么想，但就她个人而言，是一点都不喜欢查这种案子的。
精神病患者发病起来，说实话，连控制自己都难，杀的人是无辜的，偏偏他自己也有可能是无辜的。
“等会见到林奕我就让她查一下。”两人相对无言，最后还是顾拂书先开了口。
“你先回去吧，我走走。”不知道为什么，苏温语觉得顾拂书此时很亢奋，非正常的亢奋。
要是平时，苏温语肯定会拦，可惜现在她自己情绪都不大好，以为自己感觉错了，也没说什么，点点头，在顾拂书的目送下开车远去。
顾拂书一个人站在树下，几乎要与天地融为一体。
大概真的是很兴奋，顾拂书嘴角扬起萌萌软软的笑容，一点攻击性都没有，眉毛也弯弯的，确实像月牙，像一个孩子一样，蹦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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