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和韩离夜几乎是同时朝着那那个走在前面的男子叫道，听到声音的柳緀烟朝他们这边点头然后继续缓缓地迈着步子往站在祭坛上的山羊胡子男人那里走去。
“你，你是什么人？我天启祭祀这种事情是你说来参加就来参加的吗？”那个男人尖声叫道，一边准备杵着自己的权杖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去。
这蓝家少将他是认得的，但他旁边的这个少年是谁？生的虽然好看，但他却从来都没见过。思来想去，他还是没想出个什么头绪来。
柳緀烟这才注意到他是一个瘸子，嗤笑一声后转过去对着蓝晓镜道：“蓝三公子，什么时候宫里的人这么没礼貌了？见了生人都不带问名字的么？”
蓝晓镜摇头没说什么，但眼神在底下的众人身上扫过，像利刃一样射向每一个人。
山羊胡子男人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对着祭坛下面的那些抬棺材的禁卫军道：“谁看管的棺材？！都没长眼睛吗？！”
那些禁卫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些什么，但却也不敢反抗。
底下的大臣们一时之间都忘了这个事了，现在被他一提起都有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
“这先皇的遗体怎么会被调换了？”
“不可能吧，肯定是有人故意干的这件事。”
“那是谁啊，胆子这么大连先皇遗体都敢偷？而且居然还把这棺材里的尸体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调换了！”
尽管他们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柳緀烟几人听得一清二楚。当然，这些人之中也有议论柳緀烟的。
“蓝少将旁边的那个人是谁啊？我怎么从没见过？”
“长得还不错呢，说不定我还能跟他……嘿嘿。”
“龌龊！万一是其他什么天启贵客呢？王尚书，你一天在想些什么啊？”
“这你见过哪个天启的贵客不是坐在轿子里面的？像他这么肯抛头露面的多半不是。”……
柳緀烟也不避讳，直接听他们在说些什么。他不怕，因为他知道蓝晓镜会帮他的。
果然，下一刻他身边的那个板着脸的人就开口了：“天启皇帝的辅佐是让你们这么议论的吗？放肆！”
众人闻言都闭上了嘴，这蓝少将没事儿发火干嘛？还有，天启皇帝？辅佐？这先皇不是死了吗？这辅佐他们之前从未见过，难不成是新任皇帝的？
柳緀烟笑了笑，琥珀色的眸子染上笑意，对着众人解释道：“先皇遗体被盗一事大家不用惊慌，不管这个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做这个事情。既然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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