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异界开始当领主

  妈妈曾跟我说过,对,是妈妈说的,她说,一个女孩子一生最重要的是——婚姻。她还拿自己作例子来教育我,她说她当年就是因为被我爸爸的花言巧语给骗了,没听父母的话,一时误入企图,才嫁给了爸爸这个“窝囊废”。因为这样,她现在只能住60平的房子,只能骑自行车去上班,只能在商场里买打折的衣服,只能每天为着材米油盐而算来算去。

  而他指的那个窝囊废,我的爸爸,是一名炼钢工人。我一直对妈妈的话持怀疑态度,因为在我眼里,爸爸是一个不善表达的人,我宁可相信青蛙可以张了翅膀飞上天,也绝不会相信爸爸的嘴里会吐出如花蕊般盛开的巧语,相比之下,我更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当年的爸爸遭了妈妈的勾引,一失足就成了千古恨。

  爸爸的性格与他的职业完全不符,很难有人相信爸爸是那种面对汹涌澎湃的铁水而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人。爸爸是一个温和的人,在妈妈整日的喋喋不休中,他仿佛失去了语言功能,总是笑,笑起来憨厚,像只小熊。

  所以当我和妈妈的乘龙快婿,这个叫管东的男子闹分手时,我的妈妈,这个体态发福的老太太终于找到了发挥她语言天赋的地方,她像个说客,终日游走于我和管东之间。而我的爸爸却只会在家里没人时,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谈管东。

  我和管东分手的原因在外人看来过于小题大做了,我想去北京,而他不想,这就是原因。妈妈的游说和爸爸假装的淡然不见效果,我和管东的分手终成事实。

  老太太在分手后的一日清晨从被窝里将我揪出,她穿着翠绿色的开衫,用红色毛巾盘住额头,睡意朦胧的我一睁眼,以后昨夜电玩里的忍者神龟现世了,惊恐的直抽搐。老太太抓住我的手按在她的额头上,“颜花花,你妈我感冒了,不是普通病毒,是SARS!SARS!你看着办吧。”

  其实妈妈早已跟时代脱钩了,她不知道,现在已经不流行SARS了,现在流行的是:甲流。

  我把老太太送进医院,爸爸给她送鸡汤的时候悄悄问我:这又是演的哪出?

  医院里,老太太拽住管东的衣袖,哭天抹泪,一遍遍数落我的不是,一次又一次叫他勤考虑多思量三思四思五六思之后再行动。

  管东躲进他的小本田给正在买车票的我打电话,“你妈妈正在医院里闹,你不管她了?”

  “你多余去看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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