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戚妄尘只讨厌两种人。
一是精明的强大者。
二，是不知好歹的弱者。
“你说什么？”
戚妄尘笑的眯起了眼睛，问眼前的少女道。
少女抬着头，说：“你不是Y市的警察，所以，我拒绝对你的问题作出回答。”
她紧张的，连垂在身旁的两只手，都攥着女仆裙的裙摆。
她只是个小女仆。
时间倒流，回到两个多小时前。
午后。
在花园的凉亭里，岚翎和一众警员，还有戚朴二人围在石桌边。
桌上铺着一张平面图，是柳家的大致分部。
岚翎指着其中一处，说：“整个柳家的西北侧，是仆人专用的别墅区，而在别墅西侧，住着二十周岁以下的女仆，大概也有几十个，住的集体宿舍。”
说着，岚翎又轻动手指，指向了仆人楼的东侧，说：“在这边，住着二十周岁以上的女仆。”
所有人都聚精会神。
岚翎紧接着，点了点仆人楼的南侧，说：“这边，住的全是男仆，警卫之类的。”
趁他缓口气的时间，戚妄尘问：“这就是所有的嫌疑人候选？”
岚翎就说：“对，这些人，我们都得查。”
朴灿烈看着平面图，若有所思，说道：“岚组长，如果在案发之前的那段时间，有和这次的案子，实在扯不上牵连的仆人，可以考虑跳过。”
可岚翎却摇摇头，说：“我也想是这样。”
说完，他重新回过头，把视线放在了平面图上。
岚翎伸出手，边指边说：“因为你们看，在这边，二十周岁以下的女仆，有不少是在厨房工作的，而那些二十周岁以上，则是负责采购，洗洗涮涮的居多。”
戚妄尘说：“所以，毒死柳欣的盘子，擦盘子的抹布，还有水果，接触过它们的都有嫌疑。”
岚翎说：“没错，还有警卫。”
这下，戚妄尘有些疑惑了，她说：“跟警卫有什么关系？别墅是相通的？”
岚翎又摇摇头，说：“在一栋别墅里，三个仆人区是被隔开的。”
朴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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