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是他吗？”夜凤歌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张纸和一只笔开始画了起来，过了好一会，一名男子并跃上了纸，只见那名男子还那天在夜凤歌大婚上被凤无痕打死的人一模一样。
　　“是他，就是他。”白慕的拳头捏得碎碎的响，胸口不断的起伏着，气息也越来越沉重。
　　“他已经死了。”夜凤歌看着手中的画像，幽幽的说道。谁能想到当初那个笑得一脸温和的师兄会是一个丧心病狂的人，而当初自己恨之入骨的人却是真正对自己好的人，果然这个世界很玄幻。
　　“他就是我的师兄。”夜凤歌对着白慕微微的点了点头，表示歉意，于是又对着白慕说道。
　　白慕听完以后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