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萌萌的名字，顾凌然的眼神变得犀利。他压着嗓子，低声问：“你是谁？”
“我是谁？刚刚才见过面的，你没有印象了吗？”程书帆说着，语气变得强硬起来，“说吧，你把苏萌萌弄到哪儿去了？明明嘴上说着不关心她，结果到了关键时候，还是把她带走了，不是吗？”
听到这里，顾凌然乐了。
还以为是来找茬的，大概是在试探他。于是不以为意地说：“啧，我当发生什么事了。苏萌萌不是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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