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门被忽然打开,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初缩了缩脖子,微怒道:“鬼斧,干嘛突然开门啊?”
“废话,趁现在还早赶紧开始训练吧。”鬼斧抚了抚面具,黑色的头发随着凛冽的风一起飘扬着。
门外,冷风吹着树木呼呼作响,初抱着被子睡得正香,伸出手揉了揉鼻子,两天的训练生活真够惨的,什么逃生方法明明就是逃跑方法没日没夜地跑,她的小腿肯定长出肌肉了!
砰——
门被暴力地踢开,初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又是面具脸,“鬼斧,现在是休息时间。”初小声的故弄一句,
鬼斧径直向床边走来,一把拉开被子,粗鲁地把初从床上来起来,“笨蛋还睡,它约有危险了!”
初的眼睛霍地张大,“你说什么?什么它约有危险了?”
鬼斧一边帮她拿衣服一边说道:“据探子来报,好像馥迭宫发现有别的人混进来,正在搜查全部的人连长老级的人都会被搜查就别说它约了,所以你必须快点到那里去。”
初一惊,赶紧穿上衣服,“但是我不认识啊……”说着,一边揉了揉眼睛。
鬼斧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果然是笨蛋,我有让你自己去吗?不是说好假装我抓你去馥迭宫嘛!”
初恍然大悟,“那快点。”
……
暗红色的大门,锈迹斑斑的门锁,灰色的土墙,没人能想到馥迭宫竟然就建造在墓地里,初跟着鬼斧钻进了一个坟墓,没想的就这个墓穴通往另外一个地方,而这个地方此时就出现在她们面前,沉重的大门仿佛阻隔了里面和外面的世界,暗红的色调,血色的基准。
鬼斧冷着一张脸,“你确定了,我要去敲门了。”
初坚定地点了点头,这次除了要把它约就出来就是要找到香玉。
砰——砰——
枷锁敲着门,一声又一声……
吱呀——单调而又耸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从门后面走出一个老人,老态龙钟但是那双眼睛似乎一直透露着精光,他看了看鬼斧,眼睛一亮,口齿也有点不清,“这不是……鬼斧公子嘛?”
鬼斧的眼神一凛,“钟老伯,这次不是和你叙旧的,我抓来了你们悬赏的女人!”
说到这里,初自觉地站到钟老伯面前,钟老伯确实事不关己地微笑,“呵呵,老朽的记忆里鬼斧公子捕食者中贪钱的人!”
鬼斧一阵不屑的轻笑,“你又了解我多少!”
钟老伯弯腰,黑白相间的头发很快淹没在梦魇般的天空中,“那既然这样,我先去报告老宫主了。”
吱呀——
单调而又耸立的声音再次响彻在耳边,初回过头,不过这次确实在里面,走了一会儿,钟老伯突然停下,哈着腰对着鬼斧说:“鬼斧公子,你随着阿铁去拿钱,我要带着这位姑娘去见老宫主了。”说罢,一个黑色的影子突然出现在钟老伯的身后,初一愣,眼孔猛地一缩,古代人真的很会掩盖他们的气息,她连什么时候都出一份气息都不知道!
鬼斧没有回头,直接跟着那个叫阿铁的人走了。
“这位姑娘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钟老伯微笑着开口,老谋深算的眼睛一直盯着初。
初只是凝着一张脸,白皙的脸庞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初缕寞。”
钟老伯一边走着一边说道:“好诗意的名字,它约宫主一定很喜欢你吧。”
肯定句!
“不是。”初一边走着一边回答,无聊的老头喜欢聊八卦!当初鬼斧也是这种心态吧,她一直在和他搭讪,但是他依旧是爱答不理的样子。
钟老伯暧昧不清的微笑,“是吗?它约宫主不是这样说的哦!”
初停下了脚步,看着钟老伯佝偻着的身体,“你说什么?”
他依旧是风淡云轻的笑,“你这次要求鬼斧公子送你来,不就是为了救它约宫主嘛?”
“你说什么?”初瞪大了眼睛,为什么他都知道!
他依然没停下脚步,往着前面走去,“鬼斧一直和它约宫主关系很好,全江湖的人都知道,这次你来的目的昭然若揭,不过老宫主不会介意的。”说完,他到不清说不明的笑。
初还是不大明白,“钟老伯,你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啊?呵呵,其实阿库这次火烧寒冥宫是她自己私下决定了,也怂恿了一些馥迭宫的好兄弟,但是这件是老宫主并不知道,现在阿库正在受刑……”
初的脑袋一下子变得两个大,“那它约知不知道?”
“知道,怎么不知道!”
“知道他还来,他蠢了!”初微怒。
钟老伯抑不住地轻笑,“他是为了拿香玉的。”
初挑眉,“你们的宫主会轻易的给他么?”
钟老伯点了点头,“当然不会,所以它约宫主被抓起来了。”回答的理所当然!“好了,现在你自己进去吧!”
初顺着他的目光,一座富丽堂皇近似于宫殿的房间出现在眼前。
初慢慢地走进那座类似于宫殿的房子,一进门就可以看见一袭白衣的它约站在正中央,纤细的手指露在宽大的衣袖外,如墨般漆黑的长发随意地拢在脑后,纯洁的使人不敢沾染半分!
前面是一个台阶,而台阶上面却是另一番世界,一个男子坐在高位上,十指抚着额,飘逸的黑发随风上下,红色的衣服线条被完美的展现出来,它约慢慢转过身,看见初忽然嘴角上扬,“寞寞,你来了?”初看着他,除了眼眶下的淡淡黑影,别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初只是点点头。
坐在上面的男子突然抬起头,但是初敏锐的发现,这个男人的气场似曾熟悉……
男子斜靠着椅子上,发真的很长而且黑得仿佛是一个黑洞让人一看就会被吸引住。
初走到它约旁边,轻轻地问他:“这就是馥迭宫的宫主嘛?”
它约微微一笑,但是却有一点不自然,“寞寞,你难道还不知道馥迭宫的宫主是谁嘛?”
初一怔,“难道他不是宫主嘛?”
它约不置可否地点头,继而说道:“因为他不仅是馥迭宫的宫主,也是——”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下,爱怜的摸了摸初的头发,黑色的眼眸渐渐地漾起层层温柔,“BH的主人。”
初强烈地一颤,它约的动作,它约的话……她只能翕动的嘴唇,喃喃道:“它约……?”
它约一笑,像绽放在绝地的百合,纯洁,“寞寞,是……沂轩。”
沂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