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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献初代——如果当时(3) 人生若只如初见

小说: (家教)琅琊梦 作者: 雪的耳语 字数:3744

  成立了家族之后,我变得异常忙碌,当然这一切都是有所值得的,同时我也找到了四个守护者,连同我一起五个人设成了几种天气,这是Paolo的建议。

  我是大空,而作为和我度过了孤儿院时光和实验室时光的青梅竹马G是岚。

  而作为雨之守护者朝利雨月(Asari Ugetsu),则是一个十分爱好音乐的人,因为他有着高超的剑术,所以我把他设为我的雨守。当时公布这个消息时,还有不少人带着“见鬼”的表情呢!因为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把他当做一个有力的帮手,但是在一次的家族危急中,他听说了这个消息,就毫不犹豫地卖掉了比生命还珍贵的乐器,换成武器和旅费前去相助我们,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现在没有人不承认他的能力。

  家族门外顾问是我的哥哥Paolo,他一向冷静而手段平静,而且还是个不折不扣的东方文化狂人,虽然他不太擅长打斗,但是由于善于用智谋,所以一直被人称为“彭格列的脑袋”。

  晴之守护者Kunckle(纳克尔),曾是以最强之名为目标战无不胜的拳击家,但过于强大的他在拳击比赛中打死了对手,便从此封印了拳头当起了神父,再也没回到过拳击场上。

  雷之守护者Rampow(蓝宝),虽然本身是大地主的儿子,是个既任性又不懂世事的软弱家伙,但是真正的他蕴藏有如雷电般强力一击的力量。

  剩下来就只有雾守与云守了,只不过我一直都没有找到和我心意的人。

  我以为我的人生一直会这么样子的过去,充满阴谋与血腥,斗争与黑暗,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遇见她——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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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察觉她的存在,是因为她的身份我的情报什么也查不到。

  她的出现一下子就引起了我的怀疑,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什么资料也没有?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我不得不怀疑她的出现是否带着某种阴谋,这种事情我遇到太多了,令人奇怪的是,她没有接近我的势力,而是入住了一家小小的首饰店。难道是——我不由一颗心提了上啦,我们要做戒指的事情被旧派或者其他敌对势力知道了,于是就派她来监视?不对……明明做戒指的事情除了我以外只有Paolo知道啊……这件事情是不会被别人知道才对啊……

  带着一切的疑问,我终于接近了她。

  或许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但是我想这是我一生都不会后悔的决定吧……

  于是,我带着Kunckle前往了她所在的地方。

  第一次见她,她是带着淡淡的微笑接见了我们。只是我注意到她看到我时有一刹那恍惚了一下,仿佛想到了什么。

  是见过我吗?我这么猜想着,还是——见过我的照片?想到这个原因,我更加确信了她一定是带着某种目的来这儿的!于是这场见面就在我对她的试探中展开。

  她并没有什么倾城国色的容貌,也没有什么令人难以忘怀的气质,比起我见过的其他家族里的少女,她实在是太不起眼了,就像是路边无名的野花,即使再怎么灿烂,也无法给人留下深刻的回忆。

  但我不知道,这朵小小的野花,就这样子慢慢开在我的心里了。

  我说起有事时,她的神色变了一下,但还是找话接了下去,但在我心里却在暗笑:哼!真的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眼神的一个小小变化,我从小就在看别人眼色中长大,如果这都看不出来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而且成立家族的几年来,各种勾心斗角,阴谋诡计我看多了,不过——我用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她,到底她是怎么得知我要做戒指的消息呢?

  但是却正当我责问她的时候,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出现了。

  ——Alaudi(阿诺德)。

  本身隶属某国家秘密情报部的首席,不迎合任何人的喜欢独来独往。这是我唯一得到关于他的两点资料。

  她是他的人?我当时就愣住了。

  但是据Alaudi的语气来看,他似乎对她也一无所知。

  本来的逼问大会变成了Alaudi对她的。

  我看到她一副明明很想说出口,但是却开口什么也说出来的表情,顿时有些了悟——

  她,是有什么苦衷吗?

  但是一心想要得到真相的Alaudi却不肯放手,继续咄咄逼人。

  看着他们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我不由在内心叹息:我真的老了吗?八年的孤儿院的时光,四年的研究所时光,五年的逃亡时光,六年的建立家族时光,我真的是老了……那些真实与激情早在儿时就慢慢淡去,剩下来的只有如同老人苍般老的心,但是我仍然要这样子走下去,我早就知道自己是在一条不归之路上,即使眼前是黑暗一片,我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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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Alaudi吵得有点厉害了,当时我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同样在黑手党界大名鼎鼎的Alaudi居然会对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说话这么强横,这不是违反他的原则吗?

  “【唉……】”我叹了一口气,她……到底是什么人呢?

  看来这场戏还要演下去啊……

  我不由垂下眼帘,看来是要计划接下来的事情了。

  我首先要做的是确定她的能力是什么,我想每一个接近我们家族的人都是身怀绝技的,大多数的人都是旧派拿研究所里的人出来,那么她的能力是什么?我想了很久都没有答案,因为与那些其他不速之客相比,她实在太没有存在感了,难道她的能力就是降低存在感?

  我不得不加重对她的警惕,毕竟现在我对她的资料是零,只知道她名叫“音-真夜”但这和一无所知没有什么区别,名字可以假造,身份可以伪造,只是——我弄不清她到底要干什么,一无所知的敌人最为可怕,因为我们不知道她的底牌在那里。

  所以我设计出了这场戏。

  把我的行踪透露给我的死敌和敌对家族知道,本来就是早一点把他们给消灭,但既然有一个不安定的元素存在,那么加快下计划也未尝不可,我想这下子她该出手了吧!

  只不过当那些敌对势力出现时,我突然有一种很想保护她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Giotto,你疯了吗?居然想到去保护作为敌人的她!我在内心狠狠抨击着自己,对于一个什么底细也不知道的女子,你为何会产生这种心情呢?

  我不知道……

  我只能苦笑,不知是笑自己的心不够坚定,还是是笑自己居然还存在人性。

  很久很久以后,我才明白,这种心情叫做喜欢。也许是她开朗的性格影响了我,也许是我内心总想看她看似是面瘫的一张脸变色,也许我只是怀念她身上的温暖,但是当我在孤独深夜里独自一人行走时,不知从何时起,只要想到她我就会觉得从心底而生的快乐。

  但我始终是个自私而又多疑的人,即使对她心里存在好感,我也仍然对她存在不少疑虑,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我早已无法全心全意的相信一个人了。

  我一点一点的侵入她的生活,她也同样的一点一点侵入我的世界,渐渐了解她的性格后,我慢慢迷惑了,到底她是不是我的敌人呢?我心里在这么想:如果不是敌人就好了,如果不是敌人……然后我又给自己内心一个狠狠的抨击,你最近实在是太有问题了!

  唯一打破僵局的是Paolo的出现,他告诉我可以解除关于她的警备,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内心真的是很开心,就好像是什么东西从心里破土而出一样。

  Paolo还这么告诉我说,她的力量很珍贵,他希望我能把她拉入我们的家族。拉入我们家族吗?我听了这话在心里笑了很久,我怎么可以……用黑手党这个黑暗的名词污染她的生活呢?

  那天正好是圣诞节前夜的前一个月,我特别请人定制了一样礼物想送给她,这件礼物的设计图全都是由我一笔一笔划出来的,因为内地根本就没有十字架的存在,所以我只好通过她的描述自己制作,而且材料也是自己找的,里面放满的是我对她深厚的感情。我花了整整一个月才做好它,可当我见到她的那一刻我的心情突然好像是一下回到了最原始的地方,没有黑暗,没有痛苦,没有伪装,只是单纯的从心慢慢而生起的欣喜,即使再怎么疲惫与痛苦,我也甘之如饴。

  或许真的是喜欢她呢!我这么想。

  但是——她的世界永远只有一个菲修存在,永远都是以他为主,一旦菲修出了什么事情,她也会立马放下身边的事情马不停蹄的跑过去。我有些小小的嫉妒了……为什么什么事情都是他为先呢?为什么你从来都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呢?

  也许是嫉妒心在作祟,我没有告诉她菲修制作戒指的危险,也没有告诉她菲修的病情。我也许是生来就是多疑的吧,即使知道她的无害性,我永远告诉她的信息是半真半假。

  结局在狠狠的讽刺我——菲修死了,她崩溃了。

  “【如果恨我能让你活下来的话……】”我痛苦的说,“【那么你就恨吧……】”也许这是第一次我感到了后悔,也是我第一次向她坦白,因为我带着假面生活就已经够久了,我不希望对着她还是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虽然我知道在别人看来我的微笑就会像阳光一样温暖着所有人,但是没有人知道这阳光的黑暗与残酷。

  我早就说了:我,从来都不是个好人,也不会是个好人。

  但我知道我这一次错了,永远的错了,我跟她永远中间横着一个死去的菲修。

  这是我犯下的罪孽,我必须承担。

  即使她后来加入了彭格列,我也知道那只不过是她对我的愧疚罢了。

  可是——

  小音啊,你不知道,真正愧疚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但是我知道这件事我一辈子也不会让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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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为意大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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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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