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打了。”月横觉得自己有点无力,面对这样的丫头谁能精神兴奋啊!
早就不打了,若果说别人是废柴,那三个就是废柴中的废柴王,
哦……对了还要算上,不知道醉倒在哪个路边儿的破军,还有不知道迷路到何方的禄存。
总之他们是各有各的废,各有各的“柴火”。
跟裴方过招那就只能是挨打的份,哪里有还手的余地。
能跟他们斗这么长时间,完全是裴方在故意放水。
或者说是故意想打的时间长点,好泄泄心中的火气。
别看贪狼的块头儿那么大,其实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中看不中用,往那一站吓吓人还可以,若真动起手来,吃亏的只会是他;
别看文曲一副高手的样子,出场那么华丽,其实是个花拳绣腿,也是中看不用,摆出来唬人一下还行,真打起来,他只有逃的份儿;
最后廉贞那就更不用说了,整个就是一极品废柴,也不知道,是哪个笨蛋将他编进“七傻”里的。
另外那两个不在场的就不说他们啥了,比起在这的三个根本就好不到哪里去。
概括一句就是:破军整日在寻酒,禄存时时在找路!
“那我们出去瞧瞧。”树妖雀跃之,群殴之后的场景,是多么的血型和凄惨,多么让人心潮澎湃。
若不看多可惜啊,以前只能在电视前头垂涎一下,如今真实场景就在门外头,
这么好的机会,若不去看,那可是会遭人唾弃的。
“这么晚了,还是先就寝吧,明早再看,我让人给你留着。”月横叹息,她咋能好这口。
瞅瞅……人家多细心,一看就知道,这丫头脑袋里想的是啥?贴心银哪!
这可不就是活生生的绝世好男人啊!呃……不对,是绝世好妖孽,咱不能被蒙骗了。
“哦……明早再看,晚安,我去睡觉。”沈淑窈叹息,美人儿都发话了,咱咋好意思拒绝。
树妖再度要沦陷2
某树妖说着便要起身回房。
月横伸手轻轻一拉,沈淑窈立刻倒进他怀中,“似是不行。”
“不行,什么不行?”
你说人家都作出这举动了,你俩人都抱一块去了,某树妖尚未发现自己立刻马上就要被吃干抹净。
“你的房间应该已经被裴方关押那三个刺客了。”
方才他隐约听到裴方赶着人进到了隔壁房间,心中极为高兴,打算回头好生奖励裴方一番,不愧是跟了他这么多年,果然是懂他心思的。
话说那裴方本意是为了气沈淑窈,心想着你去玷污我家爷,我便让他们三个玷污你房间。
让你住不成,让你没地儿睡,让你睡船头,让你冻得明早感冒发烧流鼻涕。
却不曾想他这一举动,反而间接助了月横一臂之力。
若是让裴方知道,今夜俩人的JQ是他一手促成,只怕是要哭天抢地去跳河喽。
“啊……这个臭陪房,他怎么可以这样,随便找个地儿就行,厨房茅厕货仓,哪里不行,干嘛用我的房间。”
雀占鸠巢也不是这样占的吧,主人还在呢,就敢明目张胆,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太欺负人了,太伤人了。
“待明日我让裴方给你腾出来。”话虽这么说,可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待明日让裴方将他们关进去再也不放出来。
月横将头埋进沈淑窈的颈窝,肆无忌惮地吃起嫩豆腐。
可被吃的那个,却依然沉浸在自己的窝被抢占的愤怒中,还没有察觉到危险。
“呜呜……我命好苦,我今晚难道要露宿街头……不,船头。”
在卷云楼虽说睡的是柴房,可那好歹也是间棚子,虽说不能够完全遮风挡雨,却也是可以遮阳的,更不会露宿在外头。
若是睡在外头,被一个晚上出来抽风的家伙给看到,觊觎她的美色,然后霸王硬上弓把她给吃掉,这该如何是好。
某怨灵忍受不住如此恶心的话:谁要是对你霸王硬上弓,那他真是瞎了眼。
“睡这里就好。”反正也不是没睡过,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月横的手继续吃豆腐,边吃边想:唔……日后得把这丫头喂旁边,抱着有点硌人,这么瘦,以后有了孩子,可是会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