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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子译,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昨天,子译打来电话说她想和我一起聊天,约我去酒吧。
“语季,没事我就不能找你吗?我们可是朋友啊,那天你答应顾梵锋做她女朋友的时候都没有找我庆祝。”原来她是在为这件事。
“好啦,那我现在向你赔罪好不好呀?一会儿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让一个女人顺从你,就要先乖乖听话。
钟子译的眼眸里的喜悦我看得见,原来她是故意装作这个样子的。
“陪我去见我弟弟好不好?”
我想起来了,钟子译的弟弟患有白血病,是顾梵锋出资金救的他。
“好啊,子译你弟弟他叫什么名字啊?”
“他叫钟子泽。”
子泽与自责是极其的相似。
“这个名字还真是有趣啊,你弟弟会不会经常因为他的名字而自卑呢。”往往人都是会因为一点点的小差错而羞愧的。
“会啊,自卑是人之常情。”我从钟子译的眼里读出了忧伤,这个弟弟对他很重要吧。“语季,待会儿你看看子泽的时候不要都这些让他自卑的话,好吗?”
“嗯,我会的。我是不会做出伤及幼小心灵的。”钟子泽他是无辜的,我并不会牵扯到他什么。
“那我就放心了。”我为什么总感觉今天钟子译来找我像是诀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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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子译宅。
“子泽,姐姐回来了。”钟子译在玄关的时候,向屋内的钟子泽问好。
“姐姐你回来了,今天家里有客人吗?”我不得不说这个钟子泽的听力很不错,他可以分辨他姐姐和旁人的脚步声。
“是啊,她是姐姐的朋友和同学。她可是一位漂亮又温柔的姐姐呢。”说罢,钟子译看向我。瞬间,我的脸已经被烧红了……
我可是第一次被人说的这么美好。
“姐姐,那你和另一位姐姐快进来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屋内再次传来钟子译稚嫩的声音,我在猜想着他到底年岁多少。
“子译,你弟弟几岁了?”我轻声的问道。怕被屋内的钟子泽听到,以为我在非议。
“他比我小两岁,也就是说比你小两岁。”我现在是21岁,那钟子泽也就是19岁。
一个19岁的男孩儿,竟然会有如此稚嫩的声音,世间真是很少有。
我换好拖鞋,让钟子译带着我进入房间。
“姐姐你好,我是钟子泽,你叫什么名字啊?”钟子泽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一个男孩儿的青葱岁月就这样被病魔夺去,真是可惜了。
“我叫夏语季,我叫你什么好呢?”我觉得叫他子泽未免有些太奇怪了吧,万一哪天子泽叫成自责那岂不嗅大了。
“叫我左泽好了,这是我的乳名。”说这句话的时候,钟子泽的脸上有些微笑。煞白的脸上让我看起来竟像死人最后的垂死挣扎。
“语季,你和我弟弟先聊吧,我去给你们做饭去。”为什么钟子译叫钟子泽弟弟,而不是左泽呢?也对,姐姐就应该叫弟弟。
“啊?那个还是不麻烦你了吧,一会儿我就走了。”我连忙拒绝,钟子译会不会为了我而把饭菜做的丰盛呢,我看的出来他们并不富裕。
“语季姐姐,你留下来陪我吃饭吧。姐姐可是好长时间都没有带朋友回家了。”钟子译是怕她的那些朋友笑话钟子泽吧,那我呢?我觉得我是不会笑话钟子泽的。
“那好吧左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留下来吃饭。”左泽这个名字叫起来不是那么顺口,总让我有一种他姓左名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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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尾。
吃完饭后,我从钟子译那里了解到。她和钟子泽的父母在他们初中的时候就已经逝去,一直以来都是靠钟子译来养家。直到遇见顾梵锋,她才得以上学。钟子泽也能够做上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