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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相思成疾

小说: 男主名叫柴三白 作者: 谌二十四 字数:3007

  在关上门之后,柴策等不上先开锁,直接褪了裤子着手解决两腿间那块硬的发烫的铁柱,眼前浮现的正是刚才面色潮红的警察,眼中泛着点点泪花,精瘦的腰身难耐的扭动,刻意抑制的呻河蟹吟声,柴策越想越激动,手下的速度已经不受控制,手上的手铐警示这自己曾被警察控制时的场景,心里不由得更为激动,伴着一阵颤抖后柴策松了口气,随手抽出桌上的纸擦净了手掌,身心舒畅地躺在床上放空思绪。

  手上的铐子已经被卸下去了,但是柴策却陷入了一个死循环,比起和自己看上的男人真枪实干的搞一场,他还是更接受YY出来的对象在身下婉转求欢的画面,就像是刚刚对那个警察起了性质却没有扑倒人家的想法。自从第一次发现自己只能对这男生才能硬起来这个事实之后唯一的两次想把意淫对象变成切实的身体就是面对程昱东和岳傲天,明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种族嘛!自己这是怎么了,该不是到了发河蟹情期了吧?柴策骂了一句撒比,站起身跺跺脚走出了门。

  此时岳傲天正撑着一只脚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屋子之间的隔音不算太好,柴策也不能肯定自己刚才那场突如其来的发情是不是被他抓了现行,可是看到岳傲天一脸严肃的看着章骆他们审问警察,嘴里叼着一根牙签,舌头挑着嘴里的那截恣意勾动,露在外面的三分之二在岳傲天的唇上打着旋儿地挪蹭,而操纵者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柴策炽热的眼神变得恐怖了,柴策身底下不受控地又一次抬头了,柴策这次真心把话骂出了口:“他娘的老子今天一定他妈的嗑药了!”

  岳傲天听见了声音后恰好对上了柴策露骨的桃花眼,门口处柴策一手捂着挡一手抓着头一脸纵河蟹欲过度的尴尬表情。柴策企图对方的目光,但是脚已经僵住了,眼睛也已经僵住了,尽管一次次提醒自己现在的画风已经不正常了但是还是敌不过内心的渴求,于是那双眼睛开始泛着波澜一时间传递了无数情丝爱意。

  岳傲天吐出了嘴里的牙签,微笑着走向了柴策,扫了一眼此时雄赳赳的小柴策:“很、精神”

  柴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岳傲天,但是由于此时眼中的浓浓欲望并没有消失,这一眼看的岳傲天倒是真有几分荡漾,“托您老的福,我都他妈的要肾亏了!”

  岳傲天故作惊讶,略带深意地瞟了一眼还在和几个“逼供人员”周旋的警察,指了指自己的脸:“我?不是、吧”

  “呵呵!妈了个逼的!”柴策忽视身下传来的阵阵沸腾热血,抬脚走向已经被放开了嘴的警察。“小子!招了多少了?”

  警察往柴策脸上啐了一口唾沫,“小人!你就是个装逼的小人!无赖!孬种!混蛋!”

  柴策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倒是没生气,反而十分认同的点点头“没错,我哪儿有您英勇耿直大义凌然呐?咱就是一个扶不上墙的小混混,但是怎么样?英雄一样的您还不是落在了我的手里?我奉劝您句话,知道的事都快些吐出来,别憋着了,咱手底下这群人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折磨有出息的人,看看这小脸青一阵紫一阵的……真真的叫人心疼啊!”柴策把那只刚刚擦完吐沫的手覆上了警察的脸,色气满满的揉捏了一下。

  “你真他妈恶心!”警察一下从柴策的手心弹开脸,怒吼声音中是十足的嫌弃。

  柴策得瑟地笑两声,“恶心的就是你!如果不老老实实听话,我能让你更恶心!”柴策把手从警察的脸颊一侧轻轻划过在脖子上勾勒一个圈,接着顺着警服的纹络在胸口来来回回的勾弄,终于在警察的一声“你变态!”的夹带哭腔和羞愤的嘶吼声中停下了动作。看着警察还在微微哆嗦着的面部肌肉,柴策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指指身边的两个人说:“学会了没?就这么整他,肯定能套出话。”

  “这、就是、你、gouyin他、的、目的?”岳傲天跟上柴策走向门口的脚步,经过一整夜的折腾,现在天边已经开始泛起柔和的橘色光芒,散射在周围的几处楼顶上,柴策很混乱,明明应该补觉的,可是现在却宁愿在这个城市还未苏醒的时候欣赏这份来之不易的安宁。

  “gouyin?开玩笑吧,不过就是把自己的丑陋嘴脸露出来罢了,呵,你知道我是什么货色的,对吧?”柴策走到一处荒废的花坛,踢碎了几块沉积许久的脏兮兮的雪块,在脚下发出“咔嚓咔嚓”的雪块转眼间就散做尘埃般的被一阵被风吹尽。

  “你、很好”岳傲天注意到回来之后的柴策和几天前有些不同,可是具体说哪里不同也只有不再竭力表现出暧昧了,但是这不是更好吗?心中的失落又是怎么回事?

  柴策跳上了花坛的台阶,稳稳地沿着光滑的大理石截面一步步走,“老子好不好自己心里清楚,昨儿夜里还算你机警,呵呵,我果然没看错人。”

  “如果、何蹊、受伤了、你怎么、打算?”岳傲天跟在柴策身后,一步一步踩上那片未曾被人践踏的雪堆。

  “打算?没打算啊!就带着几个身手好的堵在他家门口,不把苏昌炆放出来不算完!”

  “那、我呢?”岳傲天一步跨上台阶,挡在柴策面前,三分严肃七分调笑的看着被风吹的红扑扑的脸的柴策。

  “哈?你?难道你还想杀了何蹊?”柴策转过身,背对着岳傲天继续踮脚绕着圈圈。

  岳傲天一步向前扶住柴策的肩膀,贴上的他的整个后背,提醒着他“我们、是、盟友!”

  “呦!差点忘了,你是因为谁才无家可归了!那你说要怎么做?我出人出力帮你回家好不好呀?”

  “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啊!”柴策张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岳傲天,“哎呀!兄弟我不闹你了,以后咱们好好合作吧!我啊……就是看到屋里那个被我恶心够呛的那位有所感悟了!你说说一个直男被我这基佬又摸又蹭的可得多难受啊!”柴策把手贴在岳傲天的脸上,感受着比自己还要冰凉的肌肤在一刹那间的僵硬,低头无声地笑:“没事啦!我也想清楚了,反正只要是男人我就能有反应,也不一定非揪着你不放不是吗?我是贱,不是痴情,你说说这点逼事儿我咋才想明白呢?”

  “……柴策?”

  “嘿!等那边问明白了,咱就去查查何蹊的事儿,你想怎么整就怎么整,反正我这边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岳傲天……”柴策蹦下了台阶,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双手叉着腰静静等着太阳从远方升起。“我对你……真好”

  太阳刚从云层中冒出头,就听见章骆一路小跑慌慌张张的出现在两人面前:“三白!他说何蹊的伤……是……是……”

  柴策笑着在章骆面前晃晃手,“是啥呀?”

  章骆皱眉摆摆手,面露难色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吧……”想了想,把说到一半的话又吞了回去。

  柴策挥拳对上了章骆偏单薄的肩膀来了一下,“真他妈磨叽!还能不能放!”

  “就是……据说何蹊得的是心病,相思病!”章骆似乎做了很强大的心理斗争之后才把这句话说出来,也难怪,就算说出来又怎么样?难以让人相信是关键啊!

  “那小子涮你呢吧?就他还相思?屁!”那个近似于面瘫的神经病还能恋爱吗?柴策想从前几次的交流中找出破绽,可是怎么看这话都像是在说相声。

  章骆也是对这个结论很苦恼,于是问:“三白,你打算怎么办?”

  “别问我,呵呵,以后这种事就交给岳傲天吧,我可没那能耐管咯!”柴策长吁一口气,越过章骆一个人坐进了车里点上一颗烟,对着车窗吞云吐雾起来。不一会车门从外面被打开,岳傲天阴沉着一张脸坐了进来。柴策掐了烟,两人就这样谁也没出声地坐等到天亮。直到柴策的肚子响出了一声不和谐的鸣叫,才发现原来一夜没睡又没吃饭是真的能要了人命。

  “我去、买饭”,岳傲天回过神,冲柴策说了一声就要开门。柴策拉住车门,起了火,说“一起吃吧,顺便给我讲讲你们商议的结果呗!”

  岳傲天没有多想,点点头说:“好、去、宿bar、吧!”

  “啧,你丫这是想去抓卧底?”柴策调整了方向,朝酒吧的位置开去。一路上两人没有多言,柴策是想问他们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但是想想章骆的谨慎和岳傲天的沉稳,也许这里边最没出息的就是自己了,有什么资格像领导审查似得指指点点,还不如做个挂牌司令,烧脑子的活儿趁早丢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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