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欢辞的脚被捉住了。
宋衍沉默地瞅着他们,席欢辞沉默地瞅着面具男。
面具男一笑:“姑娘这般热情,本座可受不起。”
“大侠我错了!!”席欢辞一脸的生无可恋,而后乖乖地低头,猛的咬向了面具男依旧捉着她双手的手。
然后世界都安静了……
“姑娘今年16?”面具男笑吟吟地问向席欢辞。
“喂滴喂滴(对滴对滴)”席欢辞含糊不清地说着,嘴里尝到了一股血腥味,鲜血和口水一起往下滴,席欢辞想了想,终究还是忍住了将口水吸回来的念头。
“果真如此,16年前正好是狗年。”面具男若有所思地说着,将席欢辞的脚放下,把得空的另一只手放到了席欢辞头上,并且友好地拍了拍,顺便揉了揉。
最后将手掌移下,拂过席欢辞的面颊,手指停留在席欢辞的下巴部位,似乎有要挠一挠的趋势。
卧槽你还真把她当狗!
席欢辞猛地松嘴,大叫道:“大侠!你再这么撩俺,俺会忍不住春心荡漾的!!”
席欢辞突然好想念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自己,那都是她逝去的青春啊!!
无奈世事无常,她为了生计而奔波,她容易吗?!
为什么上天总是欺负她这种年轻又好看的人!
席欢辞感受到了来自套路的森森恶意。
麻麻,城里套路深,她要回农村啊!
苏慕笑沉默了,默默地放下了席欢辞下巴间的手,瞥了眼自己手上整齐的牙印,以及牙印边潺潺留下的鲜血和那可疑的水印,似笑非笑地问道:“有什么感想吗?”
“口感……很瓷实……”席欢辞弱弱的答到。
苏慕笑:“……”
一旁被点穴围观了很久的宋衍忍不住了,叫到:“白辞!你的节操呢?!被狗吃了还是被那死鸟叼走了?!!”
死鸟?
席欢辞一脸懵逼。
不过她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劲。
“你们这群狗贼!魔教!迟早会被那些正派给一锅端!!”
得了这就是个受传统教育根正苗红的神捕,她怎么会觉得不对劲呢?
“啊……魔教?”苏慕笑突然对着宋衍发难,嘲讽道:“不知我教是做了何等罪不可赦之事,被你们这些正义之士给称之为——魔教?”
宋衍低着头没说话。
席欢辞弱弱的开腔:“那什么……能能能先放手吗?大侠??”
“不行!”苏慕笑的反应很大,他握着席欢辞的手用力,让伤口的血猛的涌出来了不少。席欢辞抬头,看见他笑得意味不明,莫名地觉得四肢仿佛被冻住了一般冰凉,寒意止不住地往心口上涌。
“本座既然碰了姑娘的身子,自然要为姑娘负责,怎可放手?”
席欢辞感觉那股寒意似乎消失了,她瞅了瞅苏慕笑嘴角慵懒的笑意,再瞅了瞅双手被箍住的自己,好一阵无奈。
大侠你这么喜怒无常真的大丈夫?她胆子小禁不住吓的啊!
“好好好你高兴就好……那货怎么办?”席欢辞瞥向宋衍,问道。
“他既为我教敌对之人,又是我们感情的见证人,自然要带回去。”
感情的见证人?感情是谁?他在哪?难道是指她们俩??
大侠,您的脸呢?您的节操呢?那个在你脚边哭泣的是谁?咋那么眼熟?为啥长得那么像你的节操??
席欢辞的内心是崩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