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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锒铛入狱

小说: 冥婚难逃,鬼差夫君不好惹 作者: 淡竹叶叶 字数:2059

  门被推开人春风满面走进洞房,不太大的眼睛迸发着热辣辣欲火,让我感觉有些不舒服,便垂了眼皮不再看他。

  他举步走了过来,有些迫不及待将坐在床边的我扑倒,喘着粗气,粗暴地解剥我身上的衣服。

  对他这种不懂风情,野蛮的行为我非常不满意,有些生气地说:“你能不能温柔点?”

  也许是他太亢奋根本就没听到我说什么,那种饥渴跟粗鲁一点都没缓解,被无视让我更加不满,鬼使神差地一把将人推翻下床。

  气呼呼地坐起身,望向跌落在地上一动不动面朝地趴着的人,猛然生出几丝不好的凉意,赶紧跳下床去检查。

  推了几下人没任何反应,颤抖着手把人翻了过来,却见对方已经七窍流血,表情诡异。

  我顿时被吓得六神无主,失魂落魄地冲出被阵阵阴风包围的房间,在黑暗中狂奔着。

  泪在夜色的掩饰下肆意流淌,内心的那份纠结,凌乱,痛苦,慌恐,让我神经几近崩溃。

  当老父亲看到我狼狈地出现在家门口时,除了无奈就是绝望的惆怅。

  第二天一早一阵警笛声呼啸而来,将惊魂未定的我带去了派出所,我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整个事情的经过,当然避免不了说一些有利自己的供词,在经过一番调查取证,老父亲的不懈努力后。

  我被认定失当至死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三年应该不算长,但人生终究还是有了污点。

  所有希望都成灰,我开始心灰意冷自己的人生,每天如行尸走肉一般生活在规定的范围之内。

  ——

  嫁衣如火,珠翠摇曳生辉,喜乐声声。

  “秋蝉!秋蝉!”

  一个青衣俊面年轻男子提剑拦住了花轿。

  迎亲队伍被迫停了下来,气氛顿时有些紧张。

  花轿内传来绝决冷漠的声音,“萧寒!请你自重,你我有缘无份就不要再强求了,梁公子对我真情实意,我对梁公子也是情真意切,我们两情相悦希望你成全。”

  “那我们曾经的山盟海誓算什么?你说过非我不嫁的,但为什么又出而反而?我不信你是一个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你出来看着我!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你迫不得已为之!”

  轿门被打开,一抹刺眼的艳红对立在男子前,新娘面若桃花,黛眉杏目,眸光寒凉,“萧寒!我郑重地告诉你!我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梁家权倾朝野,势利庞大,家业丰厚,我嫁过去锦衣玉食,有享不尽荣华富贵,又光耀了我秋家门楣,这么好的门第我为什么不嫁?相比之下你算什么?一个小小的把总能有什么出息!我秋蝉怎么会委生于你?”

  “你——莫非萧寒我真的错看了人?没想到你尽然是这么爱慕虚荣的女人…那好!算我萧寒眼瞎了眼…”

  落寂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心口痛得有些窒息。

  我又做梦了,这样的梦最近时常出现,梦中的女人好像是自己,又好像不是,那个叫萧寒的男人似曾相识,但又有种说不出的遥远。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反反复复做这个梦,天还没有亮,我已经没有了睡意,黑暗中睁着眼,迟迟地发着呆。

  一阵寒凉骤然袭来,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心猛地揪了起来,伴随着没节奏的狂跳,一抹白影从眼前倏然闪过。

  短暂的僵硬后我迅速把头闷起来,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一股如风一般的寒凉流动气体袭入被子里,我更加抖如筛糠,闭着眼心里自我麻痹,这一定是在做梦。

  冰凉的手慢慢伸入贴身衣服内,身体肌肤被抚摸,揉搓的感觉,唇瓣被吸吮的发麻,冷汗沁出,耳畔传来如地狱般的声音,“你很害怕吗?为什么不尖叫?好喜欢你这副皮囊,好可惜…”

  “啊!有鬼啊!”

  我放声尖叫了起来,同时身体滚下床。

  整个号子因为我突兀的尖叫顿时沸腾了起来。

  “怎么一回事?”一说。

  二说:“大半夜的鬼叫什么?”

  三说:“吓死个人!”

  …黑暗中各种埋怨声如潮水般几乎将我淹没,一番抱怨指责后又恢复到一如往常的安静。

  “刘姐!我能跟你睡一张床吗?

  刘芳蕊是一个二十八岁的已婚女人,因为老公家暴,忍无可忍用刀捅了老公的肚子,好在男人没死,她被判了七年,在这一号子的犯人里跟我关系算不错。

  当我说完后就有些后悔了,但想到那份恐惧,还是在她的同意下挤上了她的床。

  好在大事没有出,刘芳蕊只是发了烧,几天后人便没什么事了。

  我虽然被惊吓的不清,但并没造成什么身体上的伤害,只是更加的沉默了,晚上怕黑了。

  那个身影在往后的日子里出现越来越频繁,从从前的七八天来一次,换成隔三差五,有时会很安静地飘浮在空气中,有时会很不安分地袭入被窝侵犯我。

  自始自终除了一团白影外,我依旧没看清他的脸,时间长了对他骚扰渐渐有些麻木,最初的那份恐惧慢慢不再那么强烈,只是整个人开始变得精神萎靡,日渐消瘦。

  按道理今晚他会来,我打算对他做一个了解,放下那些心里的恐惧跟他好好谈谈。

  夜半已经有了醒来的习惯,也已经熟悉了他的味道,当感觉到有风时,我在黑暗中捕捉那抹白影。

  它就像一团光影飘浮在床边,为了不影响其她人休息,我向他勾了勾手指,这么简单的暗示它应该懂,但是它好像是感觉有些意外我反常的行为,怔在原地少许才飘了过来。

  我主动伸手试着去触摸近在咫尺的白影,除了摸到一股寒凉外,什么也实质性的东西也没感觉到。

  我有些失意地指了指枕头,依旧是犹豫少许,但他还是按照我的意思躺在了我的身边。

  我转过身小声问:“能告诉我你是谁吗?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恩怨渊源?我能看看你的脸吗?”

  无声的寂静后,他空洞穿透的声音在空气中回响起,“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谁吗?”

  “嗯!”我肯定又期待地朝着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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