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听说过。
也是现在，乔牧言才明白喜欢一个不会喜欢自己而且光芒万丈的人是有多么累。
心累。
那么就是说，王俊凯易烊千玺他们也都不知道。
说好的单身可撩呢？不存在了。乔牧言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那……如果说，去问问阿念，她是不是也不知道呢？总不可能去直接问王源啊。昨晚她们聊天的时候阿念好像还没有回去啊。
乔牧言拿出口袋里的手机，空洞地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小姐姐？”
手机里传来佐海念淡淡的声音，还似乎带有一些疲惫。
“啊，阿念，你现在有空吗？我可不可以跟你聊聊？”
乔牧言抿嘴，微微皱眉，表情略带僵硬。她走进一家奶茶店，点了一杯原味奶茶，在角落坐下。
“好的，只是不方便出去。不介意吧？”
佐海念打了个哈欠，似乎很困很累的样子。不知道现在她在干什么。
“当然不介意。我只是想找你聊聊……今天遇见的奇怪事情。”
乔牧言吸了吸鼻子，纠结着要怎么和佐海念说这个。
“嗯。没问题。不过，你没事儿吧？听声音，你好像有心事。或者说你那儿发生什么了？或者是……因为王源？”
因为王源。对啊。佐海念还是比较了解乔牧言的。看样子，就是和王源有关系了。
佐海念印象里，乔牧言很少很少用这种语气说话。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的。不像乔牧言这个人一贯的性格。
“嗯。的确和他有关。阿念，你……确定王源一直是单身吗？”乔牧言鼓起勇气开口问道。
她怕佐海念说不确定，王源有可能有女朋友。也怕佐海念说确定，因为这样就证实了那个叫林椀笛的人说过的话。
简单来说，她害怕听到佐海念的任何答案。她是鼓起勇气才问的。她突然有点后悔了。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昨晚不是告诉你了嘛，单身可撩。不要再顾虑那么多了。干什么怕他？二源哪里那么恐怖啊亲？放心放心，我们帮你。”
“那……他有没有可能有女朋友？或者说，王源他谈过恋爱嘛？你能把他以前的故事告诉我么？”乔牧言轻轻用上齿咬住下唇。
佐海念却微微皱眉，不明白乔牧言为什么突然问这么多，但还是乖乖地回答了:“不，没有可能。有的话也难瞒过我们。没有谈过。他目前只喜欢过我，而且很早很早就放手了你也知道。”
“嗯当然知道。但是……他以前有发生过什么吗？他的故事，你们几个人的故事。”
乔牧言显得越来越不安。佐海念说不会有。也就是说，他们都不会知道。那个人也这么说的。
乔牧言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掐进手心的肉里。嘴唇微微泛白。
现在……到底怎么办……原来不是说了，默默地喜欢他，守护他，陪着他。
可是乔牧言现在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发泄。第二个念头不经过大脑思考也冒了出来，逃避。
不，不能这么做……
逃避……阿念告诉过自己，千万不能学她，以后会后悔的……
可是她还能干什么呢？她装不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她不是佐海念。没有那般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