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搞不懂,这些老古董怎么一点也不在乎人家的死活。
至从上次受罚后,卫灵公便发话,温铭以上犯下,鞭策五十。
那五十鞭,真正的是差点要了他的小命,不过最后为什么那个对他没一丝旧情的姬元会下令救他,他也搞不清。
虽然最后他捡回来了一条命,可却多了份差事,入住荣圣宫。
是的,没错,入住荣圣宫,当然,他不是来享福的,而是来干苦力的,美其名曰,听辰。
什么叫听辰,说来也搞笑,就是那姬元宠了谁,每到一个时辰,他便报一次。
提醒姬元,该休息了。
温铭不甘的拿着扫帚,气呼呼的扫着台介,因为力道大,满地的落叶乱飞。
“喂,我说那个谁,你还以为你是曾经的贵人么,我告诉你,现在你就是那落难的草鸡,叫你打扫是为了你好,像你这样,以后没规没矩的冲撞了大王,小心命都没了。”不远处,一个三十多岁的宫人横眉冷目的指着他,另一手还握着一把瓜子。
那样子,要多嚣张就多嚣张。
原来,温铭正在床上睡得香,因为他上夜班,白天不用值班,所以便有时间睡懒觉,可这不知是那来的死人妖,硬让他来扫阶梯。
操他大爷的。
没办法,经历过鞭刑后,温铭深知王宫里的罪恶。
只得默默的忍气吞声。
一大上午时间,温铭腰酸脖子痛的终于扫完了。
扔下扫帚,不理后面的大吼大叫转身走了。
“小贱蹄子,还真以为你家公子是曾经的红人么,呵,也不看看他那德性,如不是本公子看他可怜,早就让大王赐他一死了,今儿本公子心情好,只要你将这琴放开,本公子便为你另谋一个出路,也不至于让你天天吃糢糠。”
大门前,抬起来的手,温铭并没有放下来,他不用看都知道,里面正是那北欧堂。
这人一天也不闲累,每日准时报道,目的就是嘲讽他。
“不行,堂公子,这是我家公子最珍惜的东西,说什么您也不能带走。”木喜死抱着琴,说什么也不愿放手。
“哼,给脸不要,来人,给本公子打,打到她愿意放手为止。”
“啪,啪,”随后里面便传来异响和木喜的闷哼声。
温铭放下手,抬起脚:“咣当,”一声,大门发出刺耳的声响。
“住手!”
这一看,温铭只觉得自己想杀人了,只见木喜被人强压在地面上,四五个人对她上下齐手,一阵拳打脚踢,身上脸上全是脚印。
可即使如此,她怀里还是紧抱着那琴。
那琴据说里弥子瑕唯一从晋囯带来的东西,平日都是爱抚有佳。
可以说是视之如命。
但对他温铭来说,毫无意义,不过看到如此重情的木喜,他觉得有个人如此维护她,也算是件幸事吧。
“哟,咱们的瑕公子回来了,呵,看这灰头土脸的,真是损了一世英名啊,想当年可是大王手里的宝,真没想到,如今成了这般模样,呵,现在你都不拧清自已的身份,真当自己是谁呢,这贱人冲撞了本公子,怎么不该打。”北欧堂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看着缩在地上的木喜,阴笑着走过去。
“我就要打,怎么的,本公子还要折磨她,来人,把她衣服给本公子剥了,你们都好好玩玩。”
“是,公子,嘿嘿嘿,有口福了。”随后四五人围上去,那猥琐的样子十分恶,。
“不,不,不要。”木喜惨白着脸,挂着泪水猛的摇着头,无助的看着温铭。
这份屈辱,怎么也不能让对方得手。
“你敢,北欧堂,我和你拼了。”温铭气涌上头,对着北欧堂冲了上去,手上拿捡起块石头,可到半路便被对方的人拦上了。
“北欧堂,有什么冲我来,欺负一个下人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