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时节,这里没有暖气,没有空调,只有烧不完的火碳。
虽说取暖不错,可因为宫殿太大,加上又是木制,所以保暖效果并不好。
这不,温铭一个人缩在火盆旁,只有靠近火盆,他才能感觉到自己身上还有温度。
火盆靠近大门,温铭手持着暖手袋坐在旁边。
突然外面的对话声清晰的传进了他的耳朵。
“哎,我听说公子朝以下犯上,要发配荒蛮,大王这次是真怒了,对宋囯来使根本不放在眼里,看样子是真的动真格了。”
“不会吧,以前王对公子朝可上心了,怎么突然...”
“嘘,我听说是因为弥子瑕呢!”另一个宫女压底了声音。
“不会吧,大王不是厌嫌他了么!”
“怎么不会,就弥子瑕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别说大王,这朝堂上下的女人谁不知痴,就连男人也不少,就说那太后我听说都想招她入幕呢!”声音越来越远,可温铭却感觉像是吃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但还是让他知道了一个消息,公子朝,不行,自己不能就这样浑浑噩噩。
公子朝有难,虽然他不是肖扬飞,但凭着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自己也不能不管。
傍晚,温铭正坐在木方桌上吃晚餐,这时木喜抱着一盆开得正艳的梅花走了进来。
门一开,带进来了不少的寒气,让好不容易有些暖意的屋子又冷了下来。
这个宫里人不多,打杂什么的只有木喜一人,原因是温铭喜静,不喜被打扰。
“公子,奴婢刚刚在御花园里见到这盆栽,便想着咱们宫里也该多添点花,所以就抱回来了一盆,您看看喜不喜欢,喜欢的话,明儿奴婢再去抱点回来。”木喜笑盈盈的将花放在床头。
又为温铭添了一杯滚烫的茶水,冬日喝滚水,暖身子。
“嗯,多劳你上心了,这苑子,是太清凉了些。”
“好咧!”
放下碗筷,温铭吃了个七分饱,见此,木喜利落的收拾好。
温铭习惯一个人,因此早早的就将木喜打发了,到了大概亥时,便偷偷的出了房门。
卫王宫很大,尤其是在深夜,整个宫里冷清清的,阴暗的青石路上,寒风刮得路边的树枝乱愰,时不时的还会有些异响。
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身上才感觉不那么冷,温铭对于宫里的路线,早就在这段养伤的日子摸清了。
此处正是通往南子王后宫殿的路。
温铭穿过一处假山,正准备右拐时,突然从不远处传来异声。
“嗯...”断断续续的,听不甚清楚。
温铭身子吓得一愰,忙躲进旁边的假山后。
“嗯...嗯...”这一躲,声音更明显了,终于明白了是什么后,温铭感觉整个脸都烫了起来。
可这个时候又不敢出去,被发现了可就惨了,不得已,温铭便一直蹲着,不知过了多久,反正就在他感觉腿麻了后,终于对方完事了。
嗦嗦的穿衣声。
“宝贝,今日表现好,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天啊,听到这声音,温铭又差点以为耳朵有毛病了。
这不是南子么,这女人也太...嗯,饥不择食了吧。
世风日下啊,南子,怕与那姬元的嫡母姜宣有得一拼了。
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那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温铭缩缩的起身,四下看了看,没有人了,心这才放松下来。
可人还没站定,双手便被人紧勒着,整个人的后背被强压在了假山上。
一股压迫似的气势迎面而来,张开嘴,正想大叫,可唇瓣却被对方快速的含住,毫不留情的索取着。
“唔...”这一切发生得太快,黑暗里,看不清是谁,可硬邦邦的身板告诉温铭,对方一定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