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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游戏而已

小说: 漫漫婚宠:国民男神娶回家 作者: 迷鹿小仙女 字数:2796

  白茶只觉得浑身莫名的燥热,难受得打紧,只不断攀着他的脖子,见他不搭理自己,一张樱桃小嘴委屈地撅了起来,伸手抚摸上了他的脸,一点一点摸着。闵宇不停躲着,使劲憋着一股气。

  好在忍了一会,司机便告知到了。

  “麻烦你等会。”

  他抱起她下了车,才下车,苏知城便将人一把抢了过去,偏偏白茶死活抱着闵宇的脖子不撒手,天神看了一眼急忙过去掰开了白茶的手,推了一把闵宇,说道:“你先回家。”

  天神回头一看,苏知城冷着一张脸看着闵宇,眼底布满了血丝,急忙说:“老大,人好像很难受。”

  苏知城闻言才惊觉她的体温很高,眉头一皱,抱着她往别墅里走去。天神跟了上来,他头也不回,怒吼了一声,说道:“去给我查清楚,还有你那个弟弟,让他把命给我准备好。”他一番话说的在气头上,天神不敢含糊,急忙应好,走了出去。

  苏知城抱着她上了二楼,一把丢在了浴缸里,眼光暗沉,盯着她残缺的口红,一时间怒火中烧。直接打开了喷头,对准了她。冷冷的水浇在她的身上,思绪恢复了一些,她冷的直哆嗦,勉强睁开了眼,看着苏知城一脸冷厉地看着她,不由得往后退了退。

  见她这幅样子同刚才缠着闵宇的样子完全是不同的画风,他苦涩地笑笑,感情自己为了她日夜奔波着,竟然换来这样的对待。

  一面是冰凉的冷水,一面是身体的燥热。白茶完全没有章法地拽着衣服,冬天穿得多,解起来费力,她慢慢爬了起来,拽着他的衣袖,“我好热。”

  “热,是吗?没事,我帮你。”

  苏知城将喷头对准了她的头顶,一把扯过了她,两人都淋了个彻底。白茶哆嗦了几下,手抱着他的腰,可怜巴巴地说:“我好难受,好难受,你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苏知城一把将喷头丢了,双手捧着她的脸,将头抵着她的额头,说道:“我该拿你怎么办?啊,你告诉我。”她伸手摸着他的嘴唇,笑眸如水,见他只看着自己,便将手勾在了他的脖子上,微微用了力,将他拉低了一些,吻了上去。

  他们之间似乎永远隔着山水,还没来得及相知,便要永隔天涯。

  她的身体柔柔软软的样子,温软而清甜的气息从四面八方而来,尽数喷洒在他周围,他慢慢收紧了胳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偏偏她不安分,不停扭动着身子,唇角是依恋而脆弱的笑容,伸出手,轻轻抚上了他的嘴唇,苦涩地笑笑:“你爱的那个人什么时候回来呢?”

  他有一瞬间的微愣,继而低了头,轻轻吻了她。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自己到了一个天堂,是一见钟情顶楼的模样,四面巨大玻璃的绚烂,演绎着不同的风景,每一幁画面都是最好的记忆。

  那时他们之间还没有那么多的秘密,那时交的朋友也不会说一套做一套,那时她想做什么都能做,最重要的是:那时,她还可以做梦。

  白茶猛地睁开了眼睛,他冷峻的容颜近在眼前,却如此陌生。

  “即使到了这样的地步,你都不碰我?”

  她挣开了他的怀抱,一双大眼睛瞪着她,手却钻进了他的西装口袋,摸出了手机,轻轻划开,还是自己的生日,多可笑,翻到了新闻,便抬手拿给他看,说道:“她回来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

  这一晚,像是一场游戏,而她点了开始,便再也退不出去。

  她看到了白衣下药的动作,脸上一片从容,行云流水的动作,真像一场梦。她只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落了座,说道:“没冰淇淋了,不如,我们喝酒吧。”她从来不喝酒,可她说了这样的要求。

  白衣面色不改,只将酒递给她。

  白茶扯动嘴角笑了笑,一点一点将酒喝得干干净净。

  待她脸色变红,神志不清时,她轻轻坐到了她旁边,将一本杂志摊在她面前,一字一字地念给她听。

  苏家二少与付家千金,情投意合,婚期将近。

  白衣似乎是笑了,笑得极其讽刺。白茶只觉得头脑一片混沌,彻底失去了判断力,只隐约记得,他尤其讨厌自己叫他——城哥哥,而那个活泼的女孩,曾同她说,她最爱叫他——城哥哥。

  她抬头认真地等他的答案,可苏知城只深深看着她,张口便是:“你就这么贱?需要喝这种东西来勾引人?”苏知城微微走近了一些,骨节分明的手用力按着她的胳膊。

  “是!”白茶带着浅笑看着他,语气坚定道,一双眼睛蓄满了泪水,却没滴下一滴。

  她努力过了,很努力了。可他背着自己将舅舅藏了起来,他还命人去了桐城,他有那么多的秘密,哪怕一点都不愿告诉自己。白茶望着他,泪珠啪的一声落在他手臂上,摔了个粉碎,“将我当做棋子,好玩吗?”

  “你说过我可以信你的。”白茶红了眼眶,嘴唇青紫,对着他吼了这么一句。

  体内的燥热消失了许多,白茶紧了紧衣服,越过他往外走去,他也如料想的那样没有挽留她。空气中传来重重的关门的声音,那瞄准的红点才消失。苏知城松了一大口气,紧紧盯着慢慢走来的冷月,开口说:“好玩吗?”

  “挺好玩的。游戏开始了,可你明显还没准备好。知城,这世间,任何一个女子你都可以爱,除了两个,一个白茶,一个付千凝。可你偏偏两个都碰了。”

  她说完,从安容手中拿过了相片,递给了他,说道:“白茶远比我想象的要信任你,竟然到现在都没质问过你。”

  苏知城将相片反手丢进了垃圾桶,脱了外套。

  “药你下了多少?”

  “不多。”

  苏知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双腿放在茶几上,悠闲地点燃了一根烟,边吸边说:“你一直都知道我手里有你要的东西,自然也知道我是怎么拿到的。你又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牵扯进这么多人?”

  冷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道:“游戏嘛,人越多越有挑战。”

  “是啊,游戏而已。”

  白茶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从到达酒吧,收到相片和录音开始,她整个人就失去了判断力。她知道这是冷月一向的作风,给一块糖,再给一巴掌,只是他,说了,可以信任他的。明明说的那么认真,怎么,可以骗人?

  从喝下酒开始,一切就像一场梦。她受够了这种给一颗糖打一巴掌的戏码,可该死的,居然明知道结果,还是依恋那糖的甜。

  苏知城,我该有多贱,才会一次一次的沦陷,一次一次被骗。

  脑海中一直重复着他那一句:

  游戏开始了。

  是啊,游戏开始了。第一步:救出舅舅取得信任;第二步:甜言蜜语诱敌深入;第三步:打脸收尾。

  他从来没变过,对不对?

  她将淋湿的外套脱了下来,丢在路边的垃圾桶,就着垃圾桶坐了下来,双手抱着膝盖,眼神空洞地看着阴沉的天空。冬天快要过去了,一个全新的春天又要来了。

  舅舅,婆婆,对不起。

  她将头埋在膝盖里,有时候,笑的越灿烂,心就有多痛。

  困兽之斗,希望该去哪里寻找?

  安容到时,她将头深深埋在膝盖里,安安静静的,像是失去了呼吸一样。她急忙走了过去,将她扶了起来,吩咐人将她抱到了车里。车子一路疾驰,回到了苏宅。保镖抱着她经过客厅,冷月招手让他停了下来,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幽幽地说:“你总会回到这里来的。”

  安容迟疑了几秒,才开口说:“这样逼少爷,是不是有些过于着急了。”

  “他是做大事的人,不该为了这些小事浪费精力。”

  安容不再说话,给白衣的药是稀释了的cuiqing药,药效早就过去了。这丫头自儿时的那一场鞭打,身体底子很弱,那样冰凉的冷水,生生夺去了她半条命。她眯着眼睛,淡淡地瞥向了冷月,迷迷糊糊地说道:“我会杀了你的。”

  冷月浅笑,“是他,杀了你舅舅,不是我。”

  白茶眼角一直未落下的泪珠,终于重重落在了地上,她嘲讽地笑笑,终是没了力气,沉沉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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