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这话不错。
这么多年，潜龙渊作恶多端，江湖中人多多少少都是知道的。
但是他还是能够在江湖中屹立不倒这么多年。
究其原因，天下各大门派，有几个是真正从未和潜龙渊有过往来的？
天下各大门派都说自己不会从潜龙渊那里买那些伤天害理的东西，但是潜龙渊这么些年确实赚了不少钱，这些钱又都是从哪里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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