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地问道:“爷爷,你不打算留下来吃饭吗?”
她刚说完,车里面的贺导微微露出半只手,在她的头上蹭了蹭两下。
然后,说道:“不了,爷爷还有事。你在家要好好听妈妈的话啊!”
“嗯。”她轻点了点头,然后就看见那辆车子呼呼地行驶了出去。
看着那辆车子越行越远,站在路口的若曦则是回过头去。
“噗”得一声,她直接一头栽进寒若心怀里。
在若心怀里的她则是抬起那肉嘟嘟地肥脸,一脸天真无邪地问道:“妈妈,爷爷何时才能来啊?”
听见这话的若心,愣了愣。想告诉她这个爷爷可能是第一次见,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但又怕伤害到她那幼小的心灵。
于是,便伸出自己的右手轻戳了两下。
“可能得过一段时间呢?”
“那一段时间是多久呢?”
“妈妈也不知道哦。”说完,寒若心便牵着若曦的小手往家里走去。
站在外面的泽军则是也走了进去。
坐在车里的贺导微微回头,问道:“你觉得,寒姑娘怎么样?”
“挺好的。”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最起码她为我们贺家留了个种,女儿是那么的可爱。说真的,刚才我还挺舍不得的。”
身旁的小向见他这副模样,便把自己的身子凑了过去。轻言细语地说道:“你干脆就给他们把婚礼办了呗?”
“对哦。”他啪嗒一声猛拍一下大腿。但又没过多久,神情又慢慢地暗了下来。
心灰意冷地说道:“我要是真给她办了婚礼。恐怕那姑娘也不会同意的。真搞不懂我儿子当初为什么连那么好的姑娘都不要。偏偏要选择那种女的。”
“罢了罢了。我还是好好地完成那姑娘的意愿吧。小向,你去把我电脑找来。”
话音刚落,原本站着他立马就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一台电脑走了过去。
刚接到电脑,贺导就先是打开机子。然后往贺氏集团的股份制点了进去。
“唰唰”地浏览了几页,他一个人就买了80的股份。
瞬间他就变成了最大的董事长。
看着这数据,在凳子上坐着的贺导看着这份数据也终于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看着他睡的那么安详,小向也没有说话。
从自己身上脱了一件外套放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就自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贺氏集团里,坐在秘书办公室里的陈红,左手撑着脑袋想道:“我今天见了泽军的父亲。不过看他样子应该是不喜欢吧。”
“可是,为什么他却会那么喜欢若心呢?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他背后说我坏话了。”
想到这时,他更气了。牙齿咬的“咯咯”地响。
刚走出来的顾总看见他那模样,瞬间心里还有些疑惑。
于是他便走到她面前,她的神情依旧还是愣在半空中。
见这副模样的顾总难免心中顿生疑虑。于是,便走到她面前在她身边晃了晃。
原本正在思考问题的陈红看见这一只手,支支吾吾地叫了起来。
“啊!顾总。”话音刚落,原本站在她面前的顾总见她这副模样。于是,就往她身旁走去。
一手搂着她的脖子问道:“刚才在想啥呢?”
“我在想贺……”还没说下一句时,她立马就闭上了嘴巴。换到:“我在想这新一期的方案?”
话音刚落,坐着的陈红赶忙从桌上四处摸索着笔。
左边右边都摸索不到时,她又往地上寻找着。
站在她前面的顾总看见她这副场景,直接快步走到她面前。
喊道:“行了,你别解释了。笔其实就在你面前。”说完,他便把笔往前面推了推。
看见这笔的陈红瞬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低下头说道:“对不起啊,顾总。我还是骗了你。其实我。”
还没等她说完,面前的顾总则是轻轻挑起他的下巴。
一脸情真意切地盯着她望去。
“我只希望你下次不要骗我了。明白吗?”话音刚落,眼前的陈红瞬间被突如其来得温柔,吓得往后退了退。
忙拿起桌上文件往前面的走去。
然而,后面的顾总则是露出一抹坏笑。然后,就自己走回了办公室。
刚走出去没多远的她,直接回过头去往后面看了看。
却看到自己座位上已经没人。顿时,她的心中才慢慢地舒出一口气。
缓慢地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好险啊,刚才。要是被他知道我想贺总。估计又要骂我。”
“丁铃铃”电话声音传了过来。原本走在前面的陈红听见那声音。
二话没说得她,直接飞一样地跑到电话机前。
拿起桌上的电话,直接说了句:“喂。”
随后,就听见几十位老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他们一张一合地说道:“陈秘书,现在最大股东已经不是顾总。今我们董事会讨论。最终决定于明天召开董事会麻烦你通知一下他。”
听见这话的陈红,心伴随着那声嘟嘟声瞬间飘到谷底。
手里面傻呆呆地拿着手机不说话。
过了一会,从办公室走出来的顾总正好撞见这一幕。
见她这模样,也是一脸疑惑。
于是,他就往前面走了几步。喊了一声:“陈红。”
话音刚落,面前的她轻轻地放下手机。一双眼睛都布满红血丝。显然是哭过的痕迹。
她轻轻地抬起头。然后看着前面的顾总说道:“我们可能不是这家公司的老总了。”
听完这话的他,顿时笑颜如花地说道:“那真是太好了,反正我老早就不想当这家公司的老总。天天都是自己看不明白的工作,一点意思都没有。对了,他们有说什么时候开董事会吗?”
“好像是明天。”
眼前的陈红刚说完这句话,原本站着的顾总立马跳了起来喊道:“那真是太好了。你去赶紧给我把明天出席董事会的文件准备好。我要好好地和那人完成一个交接。”
“还有这……那……”他一张嘴巴夸夸其谈地说了一堆,可却没有一条是为了可以使自己留下来的。
站在面前的陈红慢慢地心都寒了,但是她还是想问那最后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