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没事，叶天，我理解你，如果十几年前我和你一样谨慎的话，也不会沦落到那种地步了。”
我吐了口烟，问道，“最近怎么样了。”
“最开始还好，我派了不少杀手去搅黄了他的客户，然后收购了他百分之四十的子公司，但是你也知道，我重点没在公司上。”
“为什么干这些事的人都要开一大堆公司当屏障啊。”
“因为缴税缴的多啊，你是一个企业，国家得保护你吧，很多事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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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还好，我派了不少杀手去搅黄了他的客户，然后收购了他百分之四十的子公司，但是你也知道，我重点没在公司上。”
“为什么干这些事的人都要开一大堆公司当屏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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