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厉害的嘛,周烈跟了我好几年,这么快就让他把心向着你了。”踩踏在任蔚然手背上的脚板力量遽地一加,滕御瓷白的脸掠过一抹冷笑:“不如说说你是怎么勾搭上他的?”
“啊——”指节仿若被裂开般疼得钻心,任蔚然眼冒金星,几近晕厥过去。
“不求饶吗?”滕御看着她发丝凌乱,浑身脏兮兮的狼狈模样,心里忽然慕名烦燥,力度也猛然添上。
他希望她开口乞求他,那样的话他可能考虑放过她。
可惜,他却没有等到女子的半分反应。
她的手心,在庭院路灯的映照下,可见被沙粒刮损的痕迹。
下巴已经擦出数条血色伤痕,衣服也有磨损的迹象——
她的眼睛睁大,淡淡地看着他,不悲不喜的模样!
便是如何受伤,也不愿意向他求饶半分。她的倔强,他算是见识到了。
“任蔚然,以为不说话我就奈何不了你吗?”
别墅内的女佣面面相觑,都捂住了唇瓣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那一幕。
“都滚出去!”滕御把女子丢到客厅地毯上,伸手掀开领带,冷冷地看着屋内那些处于惊愕状态中的女佣:“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是!”众人被男人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残暴戾气所慑,哪里还敢停留,急急地往着门口涌了出去。
任蔚然早便已经气息虚弱,在那刺眼的灯光下,她闭了眼睛。
“好,我看是你犟还是我犟!”滕御掌心扳起她那条修长白皙的大腿搭上沙发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