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蔚然是被人踢醒的。
尖细的高跟鞋尖碰上她大腿位置,有些疼,还有些痒。
她张眸时候,有阳光从落地窗台折射了进来,房间已经变得明亮,甚至有些刺眼!
可她没有任何去欣赏的心情。
“我说滕少夫人,你在这里坐了一晚上不累吗?”Tina嘴角吟着一抹讥诮笑。
“没感觉!”任蔚然冷冷瞥她一眼,眸子往床榻掠去。
男人早已经不在。
Tina一声嗤笑,似规劝又似讥讽:“滕少夫人,我劝你还是别当无趣的女人了,否则你老公会天天拈花惹草的。”
“如果你自以为能迷住我丈夫的话,那我欢迎你天天来做客。”任蔚然冷漠地横她一眼,掌心撑着膝盖站了起身:“不过现在我不送了。”
“你——”Tina怒目而视。
“Tina小姐,无论你心里有任何想法,可现在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任蔚然倒毫不畏惧。
Tina脸色一沉,指尖戳向任蔚然,却发不出任何声息。
任蔚然没有搭理她,慢慢地站了起身,却听得门房“吱”的一声被人推开。
男人修长高挑的身子早便此刻伫立在门前,便如同雕塑的神祗般养眼。
“滕少——”Tina立即迎了上去。
“行了。”滕御冷漠扫她一眼,在她步伐止下后似笑非笑地往着任蔚然斜睨过去:“柜子里有衣服,换好以后到客厅去!”
听着他那命令式的言辞,任蔚然秀眉轻蹙,保持沉默。
Tina却是笑脸相迎,愉悦地应了声。
滕御看也没看她一眼便转身潇洒地离开了。
任蔚然想,或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不同吧!
是否站在高处,决定了一个人一生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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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蔚然踏步走至温馨园客厅位置时,为眼前所见场景而微微惊了心。